“紫灵，我问你，这两种道则，是否可以融合在一起？”
尽管通过了解发现，自己并没有走错路，但他还是觉得，应该跟紫灵询问一番。
不管怎么说，对方的见识广博，了解的也绝对比他多，就算没什么发现，也能让他有更清晰的认知。
“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？”
良久，正当项尚以为紫灵又一次陷入沉睡中的时候，它的声音，才有些艰涩的在他的脑海中响起。
只是一听，项尚就能明显感知到，对方语气中震惊。
显而易见的，紫灵知道这一情况，并且对此有一定的了解，这种情况，好像还很高深？
项尚心中一喜，至少这会是一件好事。
第六百四十八章 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(2/2)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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