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早朝散的有些早。

徐子智慢慢的走在保和殿汉白玉的台阶上,两旁广阔的场地,场地外巍巍高墙,阳光正浓。

“相爷。”

徐子智颔首,脚步从容。

路过其身边走远的两位官员,低声道:“徐相今日看起来格外好说话。”

“徐相哪天都很好说话。”

不一样,今天真的格外好说话,看着也很随和。

赞清快步追上来:“相爷,相爷……您留步。”

徐子智转身,肩缕固定的异常结实,这是他早上特意缝的,绝对不会再滑下来被她勾到,总之就是不让她摸!“有事?”

赞清一愣,相爷声线清凉,却不阴冷,仿佛周围的热气都是散了过去,相爷……今日很不一样:“禀相爷,皇上有情。”

……

宗之毅换下朝服,闲来无事,站在窗边,一身深蓝色交领束腰长袍依旧没有弱他半分气度。上个月的事是自己考虑不周,还是要跟子智谈谈。

“微臣见过,皇上。”

宗之毅回头:“坐,上茶。”

徐子智行为得当,清冷依旧。

“徐修仪可好些了?”

“托皇上洪福,好多了。”

宗之毅想想了,还是开口道:“既然好多了,后宫又有皇后在,你就不要经常去了。”

徐子智抬头。

宗之毅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了,都是近臣,也会体谅他的难处:“皇后现在怀有身孕,情绪时好时坏,听说皇后昨天传召了你,如果妩墨有什么说的做的不对的地方,你多包涵,她怀有身孕,有时候会说话不好听,也不怪她,怪朕,是朕考虑不周,你这些天就不要……”宗之毅歉意的看眼兄弟。

徐子智自然懂了,一天的好心情也散了,更没有兴致看宗之毅此刻的神情,有些事情在一开始最好的节点错过了,便是再看他不顺眼,想弄死,也只有卑劣的手段可以:“微臣明白,这几日多谢皇上包容。”

宗之毅感激的点点头,这件事也怪自己,

是他自己考虑不周,他觉得就是看一眼也没什么,忘了那到底是徳淑的地方,她可能会不高兴额,而他现在不想徳淑有任何不高兴。

徐子智起身:“若是皇上灭有其他事,微臣先告退了。”

“喝杯茶,与朕对弈一局如何。”

“微臣还有事,让皇上失望了。”

宗之毅有些愧对于他:“待那天你有空,接知若回去歇歇便是。”

徐子智心中讽刺一笑,去都不敢提了吗,改成接回去,你们两人还真是出奇的一致:“谢皇上体恤,微臣先行告退。”

宗之毅看着徐子智离开,心中微微感慨,若说雷冥九还有几分憨劲,知道执着什么,也可控制,那徐子智自始至终便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,难得因为徐夫人身体不适,他开口说话,想不到……

哎,徳淑心情重要,只能在其他地方弥补了,宗之毅看向赞清:“相爷有什么爱好?”

赞清闻言不太确定的开口:“看书?”

宗之毅冷哼一声。

赞清立即继续想,可……相爷好像没有什么爱好呀,女色都……说起来徐夫人还未曾有身孕:“要不皇上赏相爷几位美人?传承为大啊……”

宗之毅眼睛一亮的看着赞清,这个可以……“还是你小子激灵。”喜不喜欢的,不就是子嗣。

宗之毅从皇宫出来,神色没有任何变化,望望不远处湛蓝的天空,心中冷哼一声:“少虑。”

“相爷,奴才在。”

“让钦天监的秦大人来见我。”

“是。”

见她的方式有很多种,他倒要问问,她凭什么碰他的肩缕。

……

“妖精,吃俺老孙一棒……”台上的演员声情并茂的演着。

饰演妖精的甜乐师衣裙飘飘媚眼如丝,可怜兮兮的看着一旁念经的你大领事唐曾:“师父,小女子冤枉啊。”

“阿弥陀佛……”

台上演的异常热闹,这也是京中望湘剧院目前最火的一场戏,场场爆满,日进斗金,乐的甜乐师眼睛都要长在天上了,音乐剧可是她的拿手绝活,能获得市场的认可,赢得阶段性的胜利让她对发家致富、分店遍天下,又充满了期待。

虽然大部分股权掌握在品易为首的集团手里,但品易的就是她的呀,妖精小甜甜如蛇一般绕到二师兄身上,小手缠绕的向上:“二师兄,你看他欺负人家啦……”

外面的剧场当然不敢这样演,但对着皇后什么都可以演,皇后保证喜欢,小甜甜挑衅般的对娘娘抛去一个媚眼,却见娘娘与品易说着什么没有看她,顿时有些失望,硬生生的撑着丰富的表情继续演。

没有办法,给大领导演戏就是这样,别说喝彩了,肯认真看她一眼就不错了。

不过……两人说什么呢?表情这样严肃,皇后娘娘可怀孕了耶,谁敢给娘娘找麻烦,不怕死的太快。

水亭之内,端木徳淑冷哼一声:“本宫还没有生呢,就能算出这些个波折,钦天监没事做了吗!”

品易不敢回这话,钦天监为每位新出生的皇子算生辰是历年来的传统,除了命格奇薄的,一般都没有问题,毕竟生之处,命数上多为一片空白,要到后来结合天相,阴阳、顺数才能一窥究竟。

钦天监这次上书实数突兀,可,钦天监也是为了小皇子好,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

而且最近天降雷火,劈了前殿一只赝鼎麒麟,钦天监唯恐伤了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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