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既然笃定,自有道理。暋被矢α隐说道,“待几日后我去信一封说明情况,等到妖神祭一结束,你前往皇甫家便可知道为何。”
“嗯?”
秦丰一愣,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
不过显然皇甫龙隐现在不想说,秦丰便也没有追问下去。
两人在这之后,并没有继续逗留于娄家的这一处别院。
而这一次的事件,在外人看来也只会是以草草收场而告终。一夜之间,娄家失去了家主与几名重要的长老,如此打击对于娄家来说必然是致命的。
既然是致命的,那么娄家也就没有更多的精力,再去彻查这件事情。
这就是所谓的墙倒众人推。
一个连命都要保不住的人,又怎么会关心谁给了自己第一拳?
但这件事情之后所隐藏的秘密,却将困扰秦丰许久,并且秦丰也不得不将其一查到底。
离开娄府之后,两人来到了一处分岔路口。
“等一下。”
秦丰忽然开口。
“怎么了?”皇甫龙隐扭头问道。
秦丰看向了返回大秦武府之外的另一条路,说道:“我想去天运武府的别院看一下。”
“现在状况稍有些复杂,但显然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对你出手。”皇甫龙隐说道,“既然你想去,我姑且陪你去看看一看吧。”
“多谢。”
秦丰道谢之后,便是转身朝着那条路走去。
皇甫龙隐之后也没有多说,只是静静地守在秦丰的身旁。
在他看来,秦丰从一开始就不仅仅只是一个颇具前途的后身晚辈,更是一个能够给予他莫大帮助的朋友。只不过,后半部分的情绪,他未曾对秦丰表露过半分就是了。
一路走去,二人很快便来到了百院街,而按照之前的记忆,秦丰也是顺利地找到了天运武府的院落。
看着门上写着‘天运武府’四个字的牌匾,他驻足沉默片刻后,便是推门走了进去。
刚一进入天运武府,他便看到了在院子中交谈的杜明轩几人。
“秦丰?”
众人率先看到秦丰,皆是在脸上表达了惊讶。
不过紧随其后,他们便是在秦丰的身后,看到了随后走入院子的皇甫龙隐。
众人立刻肃穆,上前向皇甫龙隐行礼。
“林天呢?”
稍作寒暄后,秦丰问道。
“在他屋里,一直睡到今日下午才醒过来,而刚一醒来就吵着要活动一下,这会儿估计还盯着天花板发呆呢。”段永辉如此说道。
秦丰听罢,倒是问道:“这么说来,他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?”
“那倒没有,体内的伤势依旧还眼中的很,不过稍微走两步还是可以的。”段永杰说道,“但郑府来的郎中告诫至少七八天内都不能随意活动。”
“是这样啊。”秦丰略有会意地点了点头。
实则林天从小便是这样的性子,根本闲不下来。
而在询问过状况之后,秦丰便准备进去屋子看看林天。
见秦丰要入屋内,皇甫龙隐便准备跟进去。
“府主,让我和他单独聊一会儿吧,他见了你怕是要兴奋得把刚愈合的伤口都崩开了。”秦丰对着皇甫龙隐如此说了一句后,便又看向了杜明轩等人,“麻烦你们招待一下皇甫府主了。”
说完,他便转身离去。
听着这样的话从秦丰的口中说出,不只是段家兄弟俩,就是杜明轩、戴世明等人,也都是一脸的震惊。
这样的语气,完全是将皇甫龙隐当作平辈对待了。
甚至于秦丰即便是如此,皇甫龙隐脸上也没有半点儿的不悦,反而欣然接受了一般。
“若有情况,立刻叫我,我就在院中。”
皇甫龙隐开口道。
“好的,多谢。”
秦丰入门前回了一句后,便是推门进了屋子。
刚一走进屋子,秦丰便是嗅到了一阵淡淡的药味,令他一时想起了自家药铺的感觉。
关上屋门后,他便朝着床铺的方向走去。
“咋呀,是给我带什么好玩的来了么?”
听到有人进屋,林天便是扭头看去,而看清来者后当即喜道,“呀,我以为是谁,小秦子你怎么来了?”
说着话,他便是打算坐起身来。
秦丰立刻上前,一手轻轻压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你说你,伤这么重还瞎动弹个毛线,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,命都差点儿保不住了还整天想着吃喝玩乐。”秦丰一开口,便是一阵没好气的吐槽。
林天一听,顿时不乐意了,忙道:“卧槽,你来我这儿不是来看我伤情的么,咋一上来就是一番大道理说三道四的,你到底是我兄弟还是我爹娘啊?”
“你要认我做你爹我也乐意啊。”
秦丰一笑。
“你还……哎哟哟哟哟!”
林天刚要动手,那手臂上的伤口立刻传来了钻心的痛楚,令他不得不打消了念头。
秦丰见状,也是稍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你说你这动一下就要了亲命似的,却还吵着要下床活动是咋想的啊?”秦丰问道。
林天抿了抿嘴,则说道:“我这不怕要是不稍微动一下的话,以后落下啥病根儿嘛。”
“你那是稍微动一下啊,这三百斤的肥肉就算没有受伤也保不齐把骨头压折咯啊。”秦丰没好气地打趣道。
但林天一听,则立刻反驳道:“你可不能瞎说啊,哪儿啊就三百斤,我两百斤标准身材好吧?”
“做猪太瘦,做人太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