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资料。
所以才有了悬赏的事情。
“真心不快。”
蝶后看着李岩，接着便话锋一转：“他最近一直在北欧活动，而且，他是在你出现在bazaarbar之后，才接的悬赏。”
“你的意思，是我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？”
李岩笑着接过了蝶后的话茬。
尽管是调侃，可同时却也是事实。
“一点没错。”
蝶后点点头，端起自己的鸡尾酒喝了一口，而后话锋一转：“趁着你还活着，约我来有什么事儿直说吧。”
“我见到了a先生，他想要干掉我。”
李岩没绕弯子，把在教堂里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跟蝶后说了一遍。
当然，避开了犀牛被他收了的部分。
“所以，我再最后问你一次，a先生的行踪，你真的不能透露？”
李岩这一次的询问，面色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。
蝶后在听到这个问题后，面色本能的微微一冷，但很快，她便摇了摇头。
“不能。”
蝶后接过了李岩的话茬，给出自己的回答之后，马上便又话锋一转：“但是我可以满足你另外一个要求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