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湛闻言，笑了起来。
裴华章好奇地问道：“小老板，你当初花了多长时间，体会到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？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气感？”
陆湛仔细回想了一下，“好像也就一两天吧。反正一开始，我是挺快的。”
裴华章张大了嘴巴，“小老板，请接受我的崇拜。你看到了我的震惊脸了吗？一两天，你是天才啊。”
陆湛摇头，“我算什么天才，无非就是勤奋二字，外加悟性。真正的天才，是那位。”
陆湛指着许杨，“从不修炼的人，不仅异能比谁都强，而且还自创了一套呼吸吐纳的功法。我和他比，远远比不上。”
裴华章点点头，“许杨天赋异禀，羡慕不来。”
许杨听见了。
他大笑一声，“小老板，你别光顾着夸我啊。你的天分，已经甩掉了99的人。你还这么谦虚，弄得我多不好意思。”
陆湛笑道：“你脸皮比城墙都厚，你会不好意思吗？”
许杨嘿嘿一笑，“和小老板比，我只是运气好而已。修炼一道，除了天分，还需悟性和恒心。这两点，我是远远比不上小老板。”
陆湛说道：“别谦虚，我不习惯。”
哈哈……
裴华章大笑起来。
许杨摸摸下巴，他果然不适合谦虚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