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欢乐带着战兽们出城的消息,第一时间被传回到了多言庆的耳朵之中,他立刻便传令下去,让他安排在外面的那些伏击陆盟的手下待机,没有他的命令不可冒险行事。
他知道这个时候看起来是一个很好干掉多欢乐的机会,但是他这个欢喜侄儿如此张扬的出城保卫商路,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局。
可是他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疑惑,同其一起出城的人马之中,并没有陆康此人,而他如果想要做局的话,应该悄无声息的从南城这边的城门出城,却又为何要从费劲故意走东西城之间的那道城门,这摆明了就是想要引起东西两城驻守者的注意。
多言庆越想越不对劲,就在这时手下来报说陆康在欲仙楼里破口大骂,说多欢喜是个白痴,不听从他的安排,死都不知道怎么写。
多言庆眉头顿时皱了起来,因为手下还告诉他,央宗也在其身边保护着,那么这意味着陆盟这边并没有人跟着他一起。
多言庆的眼珠子不断转动着,在各种错综复杂的讯息之中,寻找正确合理的解释,他发现了不少的矛盾点,比如自己派出去的手下是为了袭扰跟破坏陆盟的商路,让他们抽身乏术,没办法再来搅局霸王城中之事。
那么为何这陆康却要因此而大发脾气呢这实在是太不合常理了,明明自己的侄儿出城疏通商路,对陆盟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的,那么他又为何要破口大骂,甚至是借酒消愁呢这里面有问题啊
多言庆抬头看着过来通报之人,开口问道,“北城那边可有异动”
对方摇了摇头,多言庆又问道,“城主府那边的动向呢”
对方开口说道,“回家主一切如常,没有什么变化,不过”
“不过什么”多言庆眼神突然凌厉起来问道。
“城主府的守卫忽然多了许多,在城主府周围如今布满了眼线,有一些是其他城中势力的,有一些好像是好像是陆盟的”对方说到最后稍稍犹豫了一下,然后回答道。
多言庆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,这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不是吗明明感觉哪哪都是问题,可是为何凑到一起了却又都能解释的通呢
多言庆揉了揉眉心忽然想到了什么,他一拍坐着的椅子把手,说道,“我明白了原来如此”
多言庆想通了这一切,知晓了为何多欢乐跟楼乙的关系会闹僵,原因就是多欢乐在忌惮陆盟的迅猛发展,而且这么长时间一来,多欢乐都从未出现在人前过,以至于霸王城中多了许许多多的议论,说是陆盟架空了城主府,占山为王想要一统四城。
多言庆嘴角上扬,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,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,笑容也逐渐变得残忍起来,自己还没动手,对面就狗咬狗先打起来了,这就有点意思了。
以此来解释的话,多言庆也便明白多欢乐为何要舍近求远,故意声势浩荡的从东西城之间的城门外出了,说白了就是要让东西城他的两位伯伯的手下们看到,希望他们能够暗中给予帮助。
多言庆立刻通知下去,让南城之中的这些势力,帮他找那些东西城势力的麻烦,让东西城暂时先乱上一会儿,给他足够的时间来完成一切。
同时他也让人继续盯好楼乙这边的一举一动,只要对方有任何异动,便立刻要回来向其禀报,做完这一切后,他修改了之前的命令,命令那些守在商道上的手下们伺机而动,瞅准机会不用留手,务必保证干掉多欢喜。
就这样一道道命令以及霸王城中各个势力之间开始暗流涌动,楼乙却仍待在欲仙楼中长醉不醒,他故意选了最好的顶楼作为休息处,让央宗负责看着门口。
而实际上真正的楼乙早就悄悄的易容出了霸王城,直追提前离开的多欢喜而出,既然要凸显出多欢喜来,就要来一场彻底的胜利,至于醉倒在其房间中的那个替身,不过是个被他施了易容术的陆盟成员罢了。
这件事楼乙对央宗没有任何隐瞒,同时在离开之时让他密切注意北城中的情况,若有异动的话,务必将一切扼杀在萌芽之中。
央宗答应他之后,楼乙便消失不见了,央宗开始觉得不可思议,因为楼乙所施展的东西,竟然与他家族的秘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若不是他亲眼所见的话,他还真的要误以为是楼乙偷学了他的禁术了。
城外管道之上,多欢乐骑着战兽土豆向前飞驰,起身后跟随着他辛苦训练出来的战兽大军,这些士兵座下骑着的皆是同土豆一样的巨大土拨鼠,跑动之时尘土飞扬,地面传来阵阵隆隆之声。
楼乙所做的一切只有两个目的,一个是让多欢乐在霸王城重新竖立起形象来,第二便是要让多言庆明白,耍心眼使手段是要付出怎样代价的。
楼乙之所以要晚一步出城,目的便是要让对方确信他与多欢喜产生了嫌隙,他知道只是用替身的话,无法令对方尽信,万一出了纰漏的话,多欢乐出城白忙一场,对方也没有丝毫的损失,那一切就都白弄了。
楼乙从是从南北城这边的城门离开的霸王城,这样他追起来速度也要更快些,他让多欢门,目的除了引起两城守卫者的注意以外,也是为了有目的的拖延时间。
这拖延时间的理由共有三个,一个是给多言庆足够的时间想明白这一切,让他误以为自己想到了事情的真相。
第二个则是给东西城两城的驻守者,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上报给多欢乐的大伯跟二伯,至于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