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咱们公主不是医术一直都不错吗?”见左沐这一开口,那嬷嬷倒是反应够快,立即笑着征求魏昭然意见道,

“娘娘,趁着公主现在得闲,要不就让公主顺便帮您把把脉如何?”

结果老嬷嬷这话音一落,立即就遭到魏昭然一通白眼,“嬷嬷你这说的什么呀,阿沐赶了那么远的路,还没坐下来喘口气呢,怎么好让她帮我诊病呢,

人家是想我了,过来找我聊天说贴心话,顺便参加小凯的大婚仪式的,又不是专门过来看病的大夫。

再说了,我又没什么事,你们可别没事听皇上在那瞎指挥,动不动就一惊一乍,疑神疑鬼。”

“老……老奴也不是只听皇上的,这……这不是娘娘您这身体实在是……”被魏昭然抢白了一顿老嬷嬷不敢再提让左沐诊脉的事,

可是想着左沐这么大好的医术,终又有些忍不住,只得小心嚅嚅的嘀咕着。

结果可想而知,刚嘀咕了两句,就又遭了魏昭然一顿排头,“嬷嬷,要是真没什么事,您就先回车上歇息着吧,

毕竟年纪也大了,站的久了,你自己不舒服不说,也影响我们两姐妹说贴心话不是……”

“那……那好吧……,老奴就先退下了。”老嬷嬷看了眼左沐,纵是心里有百般不愿意,但是既是主子开了口赶自己走,她也不好强赖着不是,只得乖乖的转身作势要出去了。

“慢着,嬷嬷你先别走。”见这主仆两人话里有话,在自己面前藏着掖着的样子,左沐终是有些不放心,

开口喊住那嬷嬷,又盯着魏昭然道,“怎么个意思?难道昭然你真生了什么病不成?还是平时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
“公主您有所不知,我们娘娘什么都好,就是有一点,讳疾忌医,”一见左沐发了话,这老嬷嬷可算是找到了靠山,忙不迭向左沐告状道,

“这不,看娘娘身子日日这般病着,变得越来越虚弱,皇上都急坏了,太医都喊了好几拨,可是娘娘倒好,却愣是犟着不给看,

说她打小就习武,身体底子好,没什么大事,有个小病小灾的一杠就过去了。

您说说,哪有这样当主子的,愣是生了病不敢见大夫,自己在这生扛,

这常话说的好,有病就得看大夫吃药,这若是生找着都扛好了,那还要那些大夫们做什么呀?”

“嗯,嬷嬷你说的不错,确实是这么个道理,

如果都自己生扛好了,那我们这些大夫不就失业了吗,

再说了,既是大夫和药都不管一点用,那每天这世上有那么多生病去世的人,又是怎么回事呀?”见老嬷嬷说的有理有据,左沐也像模像样的点头称是道。

“哎哟阿沐,你别他们一惊一乍的,我真的没什么事,哪儿哪儿都挺好的,”

看左沐这么三言两语的,就站到了嬷嬷他们那边,魏昭然自是也急了,

连忙起身,向左沐力证道,“不信你看看,我这好胳膊好腿,能蹦能跳的,会有什么事。

再说了,你不知道,这里的太医个顶个的草包的很,病看不出个好歹来,就只知道开一堆的苦药,

每天要喝上那么几大碗黑漆漆的药汁,我就是没事,也得让他们喝出病来了。

包括这些时间老是想吐,八成就是喝那些药给留下的后遗症。

你是知道的,我打小身子壮的像头牛,就这么一点小状况而已,什么药不用吃,过几天准好了……”

魏昭然不想让左沐担心,解释了两句还不算完,就准备伸胳膊踢腿的向左沐证实一下自己的身体素质。

结果不料,这厢话刚说完,腿都还没踢起来,就因突然起的急了,就一个擎不住,弯腰趴在石桌边直接呕吐了起来,

只可惜了刚才喝的半碗血燕羹,尽数给全吐了起来。

“还说没事,看都成什么样了,把手给我!”见魏昭然吐过后一张小脸腊黄腊黄的,左沐不由分说一把拉过手,切起了脉。

不料,这一切脉不要紧,脸紧跟着就黑了下来,且还有越拉越长的架势。

最后诊完后,干脆一拍桌子,指着魏昭然骂道,

“你呀你,这不是胡闹嘛,都这个时候了,竟还企图像没事人似的乱踢乱打,你这是不要命了吗?”

那厢魏昭然本来还觉得没什么事,刚才一看左沐的脸色心里就有些打鼓,这会再被左沐这么一训,登时就傻了,愣在那里是半天没有反应。

而一旁的老嬷嬷一见也状况,也是吓坏了,连忙上前颤声打听道,“怎么了公主?可是我们娘娘的身体有什么不对付的地方?”

“哼,简直是不知所谓。”左沐冷哼一声,转过身去,干脆背对着她们,一副懒得开口说话的样子。

“不对,阿沐你和我开玩笑的对不对?

我这段时间就算吃的不好,可是我睡的好呀,

我见天晚上一粘床就着,还根本睡不醒,这能有什么病呀?”

魏昭然反应过来,一把将左沐给扳过来,紧盯着她的眼睛,再三质疑道,“我知道了,你肯定是在逗我玩呢,我定是什么病都没有对不对?”

不料她这话说完,左沐的脸却并没有跟着放下,只上下打量一眼魏昭然,拧着眉头,半晌方极不情愿的慢条斯理道,“谁和你开玩笑了,你这脉像很不正常,当然是有问题了,怎么可能会没事?”

“真……真的有病啊?”见左沐一直沉着脸,魏昭然终于有些信了,

失魂落魄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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