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喜欢吗?有没有瞬间有一种要做父亲的自豪感?”左沐终于想到了自己的今晚的杰作,性感的一撩裙摆,露出里面微微隆起的肚子。

“我这喜不喜欢没什么关系,只是你这傻丫头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,到底要干什么?”司马铖伸手摸了摸左沐的大肚子,颇有些哭笑不得。

“我在练习当母亲呀,你不是想要个姑娘吗?我得先预习预习呀。”左沐轻抚着自己肚子,独自沉浸在要做母亲的喜悦中。

看左沐陶醉的模样,司马铖简直有些搂在怀里,轻抚着她的肚子道,“傻丫头,这个不用练习,只要你想,我们随时都可以有呀。

说不定经过今晚的努力,明天这里就会有一个和你一样漂亮聪颖的小丫头了呢。”

“我不要,我现在已经有了,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。”左沐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拒绝道。

“别闹了小傻瓜!”司马铖见劝说不成,直接来了硬的,伸手揭下了左沐的小肚子。

不过,拿在手里反复观摩,揉捏了一会之后,却又有些很不可思议,“你这肚子到底什么做的,这乍一看过去,倒还真跟真的一模一样?”

“别动别动,再给我弄坏了,这可是我黄昏时又跑了一趟云裳那,好不容易讨到的好东西,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。”

左沐一把夺回小肚子的模型,抱在怀里宝贝道,

“这个东西呢,有一种名字叫做胶,

它不怕水,不变形,手感好,用它做肚子舒适度也刚刚好,不像有人假孕肚子上绑个枕头什么的,那样被人不小心一碰,很快就会露馅的”

“好好的,你弄这个东西干什么?”司马铖忽然想到什么,盯着左沐紧张道。

左沐乖乖的坐在司马铖怀里,并没有回避,而是同样回视着司马铖的眼睛,看了半晌,方轻声道。“司马铖,你走吧,去岭南封地。”

“怎么了?你这是嫌弃我,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。”司马铖顿了一下,见自己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,心里不禁忽的一沉。

“你知道的,我根本不可能是这个意思。”

左沐并没有准备有所隐瞒,干脆如实道,

“司马铖,今天你们在书房的谈话我听到了,

我觉得他们的建议很对,你不应该继续缩在这金丝笼似的康王府了,必须赶紧想办法离开京城,上岭南去,却那里寻回属于你的天地。

因着狩猎之事,皇上虽然没有抓住把柄,但已然加紧了对你的防备,

再这样熬下去,且不说岭南那边事情要半途而废,

关键的关键,我怕长此以往,他们会失了做戏的耐心再容不下你,在暗地里稍做一些”

“沐沐儿,你不要听白启在那里乱讲,这个想法根本不可行,它对你很不公平。”见左沐与白启等人一样,也劝自己离开,司马铖彻底急了,打断左沐的话,勿庸置疑道,

“找个人来顶替我,根本就是扯淡,如果谎言被拆穿了,司马克他们第一个就会要了你的命。

不,这样太危险了,我不许你承担这样的风险,我不会离开这里,我也不离开你。

你放心,我们很快就能想出别的两全其美的法子的。”

“怎么不公平?怎么不可行?我觉得就挺好!”

左沐并不理会司马铖的反对,今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把人劝走,起身倒了杯茶水,直接一饮而尽,返身继续劝说道,

“我想好了,其实你也不用偷偷的走,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正大光明的离开这里”

“正大光明?根本不可能。”左沐建议都还没有说出来,就被司马铖无情的打断了,“你太不了解那对母子了,宁可信其有,绝不信其无,他们是根本不可能放我活着离开定城的,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:只要我回到了岭南,对他们来说犹等于放虎归山。”

“以现在的情形而言,确实不可能,但是如果让他们以为他们手里有了足够的把柄了呢?”左沐拿过那块胶,在司马铖面前晃了晃,意味深长道。

“你的意思是,让他们以为你有喜了?”到了此时,司马铖终于明白了左沐制作这个小玩意儿的用意。

“正解。只要有了它,只要我让众人都以为我已经怀了身孕。”

左沐将那块胶重新贴在自己的肚皮上,在司马铖面前转了一圈,得意道,

“我相信只要有我们母子压在这里做人质,再加上有了上次狩猎时那太医对你命不久矣的诊断,你这次以毒发病重需去岭南修养为借口,他们一定会同意的。

你想啊,如果他们认定上一次那箭真的是你射的,那岂不是在他们心里同样也坚信,我对你的重要程度并不亚于你的命,要不然你根本不可能舍命射那一箭,

而现在筹码又多了个我们的孩子,他们自然认为,自己已经成功拿住了你的命脉。

相反,如果他们认定那一箭不是你射的,那就更好办了,照那太医的推断,你身体里已经寒毒漫延,随时可能丧命,

既然早晚都要死,死到了岭南自己的封地,又不用他们亲自动手,岂不是显得他们更宽宏大量,

这么长时间以来,他们不是一直想在世人面前塑造自己仁慈的形象吗?现在好了,正是一个难得的契机呀。

世人一看肯定会说,皇上太后既然对你这个昔日的太子都能做到如此仁之义尽,何惧不能仁济天下。”

虽然左沐分析的头头是道,但是略一思索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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